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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换,殒生魂灯

大祭司了然的点了点头,“你们二人出去吧,三天以后再来,期间不可让任何人接近此处。”

“是。”凌烨应下,先行出去了。

大祭司只听到一个人离开的声音,她皱着眉扭过头来看着凌墨,“你为何不走?”

“想问一个问题。”

“说。”大祭司挡在月忱的面前,替她遮住凌墨看过来的视线。

“她醒后会不会忘记先前发生的事?”凌墨心里有些担心,凌烨总想着让月忱忘记她在北圣经历的一切,而他,不想。

大祭司扯了扯嘴角,“正常操作是不会的。”

“凌墨恳请大祭司保护好她的记忆,若是凌烨也提起此事,还请祭司不要答应。”凌墨抱拳,低着头十分的恭敬。

“请本祭司答应一件事需要用条件来换。”大祭司的眼眸中多了一抹兴趣。

“只要凌墨可以做到的。”

“好。这件事三天以后本祭司会告诉你。”大祭司说完便转过身去,“出去吧。”

“多谢。”凌墨抬头,最后看了一眼没有一丝生气的月忱,抬脚离开了这间屋子。

屋子里只剩下大祭司和月忱二人,大祭司抬手摸了摸月忱冰凉的脸蛋,看着她的眼神中竟有些怀念的神色出现。

继而她在月忱的身体周围点起了七盏燃着紫色火焰的殒生魂灯,魂灯燃起,淡紫色的烟雾渐渐将月忱的身躯笼罩在其中。

大祭司将手心放置在她的胸口处……

胸口处的皮肤下有一只蛊虫正一耸一耸的爬到了她的手心正下方。

大祭司的嘴唇微动,不知名的语言连续不断的从她口中说出,像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殒生长灯的火焰突然跳动了一下,燃的比刚才更大了。

……

凌墨从屋子里退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凌烨。

“你若是有事处理便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凌烨扭身沉默的看着他。

凌墨抬头,“什么意思?”

“和大祭司交换条件,本门主该说你蠢吗?”凌烨听到了刚才他和祭司的谈话了。

凌墨别过脸去,“因为我不信任你,大祭司的条件就算是要我九死一生,我也会去做。”

凌烨的胸口此刻重重的起伏了一下,他冷硬着声音,“随你。”

说完他抬脚离开,背影孤冷高傲。

凌墨冷哼一声,凌烨在他这里的确是没有任何信任可言,他想保存好月忱的记忆,不想她做他们的傀儡。

……

萧玖言发酒疯了,他缠着赫连青要抱抱。

“月忱,抱抱我……”

“小玖哥,我是赫连啊。”赫连青简直欲哭无泪,不是说不后悔吗?!

萧玖言短暂的愣了一下,继而更加变本加厉的摇晃着他的肩膀,“你是不是不想要我,就喜欢那个丑八怪情郎?”

远在千里之外的凌墨冷不防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不是不是。”赫连青头秃,他将萧玖言扯开,他就又抱过来。

赫连青有些哭笑不得,他还从未见萧玖言这样失态过,不如叫人来观摩观摩?他一个人的开心不叫开心啊。

“萧阳!萧阳!”走进太守府,赫连青大喊着萧阳的名字,萧阳从暗处现身,见萧玖言醉成这样赶紧过来扶他。

“王爷,咋喝成这样啊?”

“你家主子心里有事,酒不醉人人自醉。”赫连青撇撇嘴,男人心,海底针,刚才装的满不在乎,现在知道心痛了吧。

“月忱……抱我……”萧玖言转身抱住了萧阳,萧阳浑身一抖!

“看来王爷醉的一塌糊涂了,属下去熬醒酒汤,小侯爷,王爷交给你了。”萧阳立刻把萧玖言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推给了赫连青,主要是他害怕明日萧玖言清醒记起他自己做的蠢事,为了封口把他胖揍一顿。

赫连青哎哎了好几声,萧阳头也不回的跑向厨房去了。他没办法,只好拖着萧玖言往卧房走去。

梵芷一直在院子里转悠着,见赫连青和萧玖言回来,立刻迎了上去。

赫连青见到她的时候蹙了蹙眉,“这么晚还不下去休息,在这里做什么?”

“公子喝醉了吗?我很会照顾喝醉的人,不如我来吧。”梵芷说着就要伸手去接萧玖言,却被赫连青搂着避了过去。

“这里没你的事,快下去!”赫连青对梵芷没什么好感,自从见到她,她的一双眼睛就黏在了萧玖言身上,直白的叫人浑身难受。

“公子是嫌弃我的身份,怕我照顾不好他吗?”梵芷说着可怜兮兮的低下了头。她双手抠着指甲,似乎有些自卑样子。

“不是。我哥不喜女人接近,怕他醒来折磨我,你要是不想我死,就赶紧下去。”赫连青耐着性子安抚了她一句,说完便扶着萧玖言走到房门前,一脚踢开门进去,用脚跟将门带上了。

梵芷在外面站着抿了抿唇,轻叹了一口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

这一夜并不安生,第二天萧玖言还没醒,萧阳便急急的过来通报。

“王爷,太守死在牢里了。”

萧玖言揉着快要痛的炸裂的脑袋,紧皱着眉抬起头来,“带本王过去。”

太守死在了大牢里,身子被人大卸好几块,摆成了一个死字。

血淋淋的,地上的血迹变得粘稠还未干涸,事发不久。

昨晚被关进来的其他土匪紧缩成一团,嘴里念叨着什么:得罪了他们,我们通通要死之类的话。

“把那个店小二拉过来。”萧玖言指着瑟缩的小二,萧阳打开牢门将人粗鲁的拽了过来。

“王爷……求王爷放了我们,让我们逃生去吧。”小二跪在地上,颤抖着身子不停的磕着头。

头碰地发出咚咚的声音,听的人都感觉头疼。

“昨晚是谁来过?”萧玖言并不理会他的求饶,面无表情的问道。

小二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清楚,“是真正的清河土匪……”

萧阳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那你们又是什么?”

“我们只是底下的小喽啰,分散来剿匪官兵的视线的。”小二欲哭无泪,他把这些说出来怕是活不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