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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哀伤

“振儿,您还在生娘的气吗?”老夫人问道。

“没有,娘。”大少摇了摇头。

老夫人心里一阵内疚,不管怎么样,自己或许,有那样的想法的确也是错的,难道,自己想要把这个儿子也逼走吗。八公子做了那样的错事,的确是不可以原谅的,那就真的当他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那么,大少,就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两个儿子都不在自己的身的话,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另的指望吗,现在,她的一切的希望都落到了大少身上。

“你真的没有生娘的气了吗?”老夫人说着,眼泪也跟着流了出来。

“没有,娘。”大少看着娘,自己眼筐也有些发热。

“是娘错了,振儿,是娘错了,娘错了。”

“不,没有,娘,娘没有错,是儿子错了,儿子让娘伤心了娘,对不起,儿子有罪。”大少道。

“不,你没有错,孩子。是娘没有考虑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娘实在是对不住你,孩子,原谅娘,娘对不起你。”大老夫一边哭着,一边说道。

“不,没有,娘,我儿子早就已经想通了,我想,不管怎么样,老八虽然做错了那样的事情,可是,不管怎么样,他也是我们许家的人,所以,应该让他回来。说实在的,我也不想失去这个弟弟。所以,娘,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大少道。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你真的那么想吗?”老夫人喜出望外,又感动地看着大少。

“嗯。真的,娘。儿子没有骗您。”大少道。

“嗯。好啊,好啊,果真是我的好儿子。”大夫人欣安慰地道。

“娘。”

大少跟老夫人之间的事情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让八公子回来的事情了。方芳派人到处去找。最后,终于找到了八公子和绕钧锦的住所。

回来报靠给了方芳之后,方芳便亲自去了一趟,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过去的话,想必是没有人可以把老八给劝回来的。

当方芳踏入那简陋的,不算宽厂的地方,心里也觉得,不知道这是一种幸福还是一种不幸,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生活,的确是跟相国府比起来,那就是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下。

当时,绕钧锦在屋子里面,听见有人的脚步声进了院子,于是,便走出来看。哪想,竟然是方芳。

所以,当时,绕钧锦怔在那里了。二人惊讶地对视了一阵之后,绕钧锦便把方芳请进了屋。对于她的来意,她当然不知道,但是,既然人家都来了,那么,当然得要请进屋去的。喝了一杯茶水在面前。然后,两个人一阵沉默。

随后,方芳便把自己的来意说给了绕钧锦听。绕钧锦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怔了半天,才道:“嗯。他还没有回来。晚上等他回来了,你亲自问问他,看他是什么意思。”

其实,对于绕钧锦来说,这个人突然叫八公子回去,而没有叫自己,那么,想必是想要拆散自己跟八公子。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一切都没有意义。而八公子的意思,那当然也得看他会怎么样,如果,他还是觉得他的娘才是最重要的,那么,自己也没有什么好说了。对于她来说,她只要想平淡的生活,而不是这样的生活。

而方芳来,就是打破这种生活的平静。老实说,她并不喜欢这个样子。

“其实,对于你们的事情,我到也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不管怎么样,你们也是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所以,才会做了伤害大少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你们也很辛苦,其实,为了爱情,可以做到这样,我真的觉得需要很大的勇气,有时候,反而我很羡慕你们。”

绕钧锦听方芳那么说,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人能够说这样的话,能够理解自己。而在大多数人的眼睛,都说他绕钧锦就是一个狐狸精,觉得,都是她勾引了八公子,觉得,都是她不恪守妇道。其实她要的,不过就是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而已,就是这么简单,没想到,方芳到当真与众不同。这样都能理解。可是,她能理解有什么用?

方芳接着说:“只是,这个时代很无奈,这样的事情,的确是让大众所不能接受的。这样的事情,的确是很难让人原谅。其实,我也觉得,你们或许,就在外面生活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不好,可是,看到老夫人那个样子,我的心里也很难过,所以,我想,不管怎么样,八公子应该在她的身边,她是一个老人,她是八公子的娘,所以,如果他不在她的身边,想必,到死的时候,她都会遗憾吧。”

“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绕钧锦道。

“嗯。是啊,我知道,这样做也太为难你了,其实,对于我来说,我到也觉得没有什么的,我甚至觉得你回去,跟他在一起,如果你要是能容忍跟八少奶奶在一起的话,那么,就在一起也没有什么的。只是,我想,相国府的确是不能再让人回去了,我没有什么的,我想,只是大少和老夫人,恐怕是很难接受了。”方芳难为地说。

“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真的很不公平,可是,没有办办法,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是最少的伤害吧。用一个人的不幸,换别人得到幸福,所以,你……对不起。”方芳道。

“为什么,凭什么受伤的是我,凭什么。”绕钧锦叫道。

“我知道,的确是对你不公平,可是请您为在老夫人想一想吧,也许你为林姑娘和孩子想一想吧,她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而且,孩子没有父亲,你忍心 让一个那么小的孩子,从小就没有爹吗?你忍心吗?我知道,其实,你心里并不坏,你要的不过就是自己的幸福,错就错在,你喜欢的人是八公子,从那个时候起,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收场。”

“我们已经离得那么远了,我们已经离得很远了,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们,我们只是想要在一起,我们只是想要过我们的生活,为什么还不能放过我们,我们什么东西都不要,我们情愿永远与相国府断了关系,但是,请你们也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好吗?”绕钧锦叫道。

“你不能那么自私,知道吗?如果,老夫人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相信,八公子的心里也一样的不好受,那么, 你们在一起,到底幸福不幸福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八公子是老夫人的儿子,作为一个儿子,就应该在老夫人的身边,敬教道,她已经很老了,为了你们的事情,她很气,也很伤心,现在,头发都白了很多,钧锦,不是我们非要这么做,是因为,八公子是老夫人的儿子。难道,你想让他们因为你,从此乱了母子关系吗?”

绕钧锦不再说话,只是低着头,她知道自己的危机已经来临,看来,这一次八公子不得不离开她了。如果他要走,那么想必她也不会怪他的。但她一定会失望。如果,好怪于他来说真的重要过一切的话,那么,他会跟着她,而她想必也会相死护着他。可是,这一次面对的,可是他的母亲,他难道真的可以为了自己而不顾母亲了吗?也罢。不管他怎么选择, 那都是他的权利。

怔了一阵之后,绕钧锦道:“这件事情还得问他的意思,等他回来你问他吧,不管他怎么决定,我都没有话说的。”

“嗯。好。”方芳见绕钧锦已经没话说了,便觉得有一丝希望。虽然,自己觉得自己也成了罪人,将要拆散别人。可是,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晚上,等八公子回来之后,方芳对他说了这件事情。

八公子当时的表情当然也是充满关切。

“我娘怎么样了?啊,我娘到底怎么样了?”

“就是太想念你了,经常哭,悄悄一个人,老了很多,所以,你应该回去守在她身边,这样想必会好些。她也能多活几年。”方芳道。

八公子听到她经常为了他哭时,自己的心里碎了,自己的母亲为了自己而哭。自己还是人吗?那心里的自责,真的觉得……唉!娘,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娘!

方芳见人八公子一脸的内疚,便又接着道:“所以,你啊,还是回去吧,你看,你都出来那么长时间了,而且,难得也说动了你大哥,我觉得,不管怎么样,你还得为了老夫人回去,而且,还有孩子,你知道吗,孩子好可爱,长得很像你,唉,你说,你能丢下这些吗?一个是你的娘,一个是你的孩子。这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真的要丢下她们吗?所以,你回去吧,回到他们身边去。不管怎么样,你得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和一个儿子的责任,你不能就这么就走掉了,当初老夫人把你赶走,那也是因为太生气了,你知道了,那也是因为你做了做错事,让她太失望,太生气,所以,她才会让你走的,可是,不管怎么样,你也是她的儿子,所以,她心里念着你,那也是没有办法都没有,如果,她能当你死了,那也就经松了,可是,就算,得罪你大哥,她也要想着你,念着你。而你大哥,已经为了她,而退让了一步,让你回去,只是说,到时候,给你从重置办一个房子,让你在外面住,不住进相国府,这样,娘能看到你,而你跟你大哥之间,也不用尴尬地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