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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进宫赴宴(1)

从泻药事件后,表面上宫寒月和木书雅两人甜甜蜜蜜,相敬如宾,私下里却是木书雅对宫寒月冷眼相待,

就算是笑也都笑的不怀好意。宫寒月一直没弄明白木书雅是抽的哪门子风,把紫苏四个人叫去问话,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倒是又被木书雅整了两次,偏偏叫大夫来诊脉,不是说风寒未好,就是说操劳过度,一点也看不出异常。宫寒月本来是想从自己身上戴的那个香囊中挑出一些药粉给王大夫看看,后来却是作罢,自己知道是木书雅动的手脚,查出来是什么药也没用,只能小心点。

木书雅这日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给宫寒月下了药,药名“百步倒”,可是瞧着宫寒月走了百步仍未有半点异常,不由得诧异非常。

“相公,你可有感觉到身体异常?”木书状似关心地看着精神抖擞的宫寒月,目中难掩诧异。

“有劳娘子还惦记着寒月的身体,”宫寒月笑意吟吟地看向木书雅,语气温和,眼中闪过一道玩味的光芒,“真是有心了。”

“相公要是有病可不能强撑着,

我也是懂点医术的,若是相公不想让旁人知晓,妾身可以为相公诊治。”

木书雅装作没听出宫寒月话中的嘲讽,走到宫寒月身前,欲要给宫寒月把脉。宫寒月身子一侧,躲开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木书雅。

跟在宫寒月身旁拿着账本的文竹瞧着,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小心翼翼地开口:“大少爷,小的先把账本送书房去。”

宫寒月也没看他,只是摆了摆手,文竹脚底一抹油连忙跑了。

“相公,讳疾忌医可不行,有病就得治。”木书雅苦口婆心地劝说宫寒月让她诊脉。

宫寒月嘴角上扬得更加明显了,

眼底的笑意就像渲染开来的墨水,

“既然娘子如此关心寒月的身体,寒月也不好拂了娘子的一片心意。”说完就将手伸了过去。

木书雅脸上一喜,把手搭上宫寒月的脉搏,随即脸色一变,继而转为不可置信,喃喃道:“怎么可能?”她先前装作摔倒的时候,洒了药粉的手帕拂过宫寒月鼻子,如果宫寒月没吸进去倒也罢了,要是宫寒月吸进去了,

就算他此刻强撑着没有倒下去那脉象的状况就是心神疲惫,可是宫寒月的脉象平稳,脉搏跳动有力。让她惊诧的不是这个,而是……

木书雅有些不确定,又仔细给宫寒月把了一道脉,惊疑不定:“你体内有蛊?”

宫寒月闻言,眼里一道讶异划过,随即笑道:“娘子果然厉害,就连王大夫都没发现异常。”

“你体内的这条蛊是刚放进去不久吧?”木书雅定定地看着宫寒月。

“昨日刚种进去的,然后找了王大夫把脉,并未发现异常。”宫寒月脸上笑容不变。

“你是故意种蛊的?”木书雅看到宫寒月毫不在乎的表情,有了猜测,

惊呼出声,随即又是眉头一皱,“我虽对蛊接触不多,却也有些了解,

你体内的蛊对身体不但无害,反而有好处,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出。”

“昨日见着了西域友人,给他说有奸诈之徒给我下药,然后他便给我种了这蛊,说是日后除非是中了鹤顶红这等毒药,不然中了药都不会有事。”说完,宫寒月笑眯眯地看着木书雅,搂过她的细腰,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是不会给寒月下鹤顶红的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木书雅身子颤了颤,脸上多了两朵红云,很不自在地将宫寒月推开,没有计较宫寒月拐着弯说她是奸诈之徒,干笑了两声:“怎么会,妾身对相公的心可昭日月。”说完就垂着头走了。

宫寒月看着落荒而逃的木书雅,

眼底颜色加深,手上似乎还残留着柔软腰肢的触觉。

木书雅回了房间后,脸上的红晕还未消褪,接连喝了好几杯凉了的茶水,面上才恢复正常。随即,抛开了宫寒月在她耳边轻声呢喃给她带来的悸动,又开始沮丧起来。她跟着爹爹学了些医术药理,算是半个大夫,医治病人不太在行,可是自己在药理方面却很有天赋,时常捣鼓些药材,弄些稀奇古怪的药出来,甚至中药之人无法检查出是药物所致,就连爹爹都夸她聪明,没想到如今却栽在宫寒月手上。宫寒月身上种了吸收有害药物的蛊虫,以后对他下药是没用了,她也不可能给宫寒月来瓶鹤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