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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将军的暗卫28

语罢了,不久就有狱卒闻言冲了进来,手上拿着钥匙把捆着师从云的铁锁给打开了,又来了两个壮汉开始去脱他衣服。

“你做什么?!”师从云猛烈挣扎,被那狱卒按得死死的,手掌在地上蹭出好几道血痕。

“你不是不怕这些刑具么,”安祁蹲下身去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本太子就让你尝尝别的滋味。”

“对了,你还不知道吧,本宫早就派人去查了,那个姑娘叫什么来着?”安祁一只手摸上师从云布满伤痕的肩头,顺着锁骨一路往下,“哦对,是叫红香月,是你那兄弟的相好吧,你想知道她怎么死的么?”

师从云一双眼睛赤红,怒目瞪着安祁,满腔怨气被恨意碾压得支离破碎:“你这个畜生。”

“随你怎么说好了,”安祁闻言挑了挑眉,轻轻起身,冲身后的狱卒挥了挥手,“玩够了就给我杀了,既然他什么也不说,留着也没什么用。”

那几个狱卒一听立即笑得无比放肆,师从云虽然常年做暗卫,却因为不会功夫少有出过外务,生的白净清秀,几个狱卒早就看上了他,准备哪日等太子殿下不想审了就带去好好享用,现下安祁下了命令,几个狱卒则是瞬间兴奋得冲昏了头脑,当即脱了衣服就要把师从云往内牢里面拖。

安祁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惋惜的模样,仰头叹息:“本宫是真没想到,你能对那江韶霆如此忠心,敢杀兄弟敢弃亲人,害,本宫怎么就寻不到像你这样好的下属呢?”

师从云闻言瞳孔骤然收缩,一双手猛地抓住牢边铁栏,怒喝道:“狗东西你说什么?!什么亲人?!”

安祁闻言嘴角露出一丝阴翳的笑容,转过了身看向他,语气极为嚣张:“怎么了,你还不知道?你有个妹妹是吧?在陈州老家,我前几日可把她请来这里做客了。”

“她还真是跟你生得一般好看,既然你如此不识抬举,你大可先下去等着她,等我这些兄弟舒服够了,我再让她下来找你。”他说完便抬脚要往外走,却突然被身后的喊声叫住。

师从云费力地挣开那几个狱卒的束缚,一双手无力的攀在那生了红锈的铁柱上,沙哑的嗓音从唇齿之间流出,声如蚊蚋:

“……我招。”

安祁闻言眉毛一挑,表情瞬间蒙上一层欢欣,他慢步走上前,伸手抹去了从师从云脸上伤口处流出的血液,冲旁边的人招了招手:

“去拿纸笔来。”

那几个狱卒闻言悻悻的提上了裤子,垂头丧气的出去了,不久便带了几张黄纸与笔墨进来。

安祁将几个狱卒赶了出去,把纸笔摔到师从云面前,“写吧。”

师从云盯着面前的纸笔看了许久,眼神逐渐由不安转为了决绝,他轻轻将手放在腿上尚且干净的囚服地方抹了抹,擦干净上面的血污,颤巍巍的拿起笔,一笔一划的往上面写。

安祁看着那列出来的一条条的江韶霆通敌叛国的罪名的纸张,一张脸逐渐笑得扭曲。

“给本宫写详细些,要是漏了半条,你那妹妹可没什么好下场。”

师从云闻言左手攥成拳头紧了又紧,抬头用狠厉的目光瞪了一眼安祁,又低头颤抖着手开始写字,每写一个字,他几乎就用左手去抹一下那字迹周围,又抬手作扇风姿势,将那笔墨风干,继续别扭又慢吞吞的写着。

安祁见他动作缓慢,本就急躁的性子越发暴躁,手中折扇打在师从云肩头的伤口上,不耐烦道:“你写快些!”

“……”师从云咬牙忍了忍痛,终是落下了最后一笔,如同解脱一般的喘了一大口气,轻轻将手中毛笔扔到了一旁,抬起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望向安祁,面无表情的将地上写满了罪状的两张黄纸递给他,眉眼之间已不见半点生气:

“太子殿下,我已经交代完了。”

安祁笑着接着了罪状书,极其着急的认真过阅了一遍之后,一边满意的点着头,一边扯过师从云的手,折扇边缘的锋刃在他的掌心划出一道口子,强迫他沾着鲜血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师从云看着那纸上明晃晃的“师从云供述”五个血红大字,认命般的闭了眼睛,背靠回石墙边,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将头埋到膝盖上,低着头不再发一言。

天空黑沉沉的压着,凛冬刺骨的寒意掠过庭院混进掉落在地面的残败枯叶之中,将军府里高大的槐树上叶子早已经掉光,枯叶打着卷儿跌进风里,光秃秃的枝丫上栖了只黑乌鸦,尖锐嘶哑的声音划破了冰天雪地里的寂静。

夜幕临下,整个将军府空无一人,早在半个月以前,这府上所有的家丁丫鬟以及暗卫都已经被安祁押了回去,整个偌大的将军府,现在只剩江韶霆孤身一人。

很快,一阵脚步声传了过来,被下了的药的江韶霆浑身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撑着身子抬了头,迎面便是一道带着倒钩的鞭子抽到了他的身上。

安祁冷笑着上下打量面前浑身是血、被自己凌辱得体无完肤的人,扯起了他的头发逼他看清楚自己的脸。

“韶霆,你知道么,你那忠心的暗卫长,还是没能经住我的严刑拷打,”他说着仰天大笑,“他全部都招了!哈哈哈哈——”

“等今日天一亮,我就带来见你最后一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你听到他说出一切的时候的表情了。”

“你做了什么?”江韶霆哑声虚弱开口道。

“我可什么都没做。”安祁一脸无辜模样,松开了抓着江韶霆的手,改用手中的铁鞭挑起他的下巴,“就是把他母亲与红姑娘请到了刑镇司做客而已。”

红香月和陈氏早已被凤时锦带走,江韶霆自然是知道他是在撒谎,冷笑了一声,别过头去。

“畜生。”

安祁眯着眼看他,眼皮抽了抽,起身一扬手,江韶霆的脸上便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伤痕,那伤口延伸到他的脖颈上,渗出的鲜血流到了领口上。

他是有些痛的,但还是忍着没出声,他现在的每一声压抑的痛吟和闷哼,都是安祁对他的侮辱与践踏,他不会求饶,也不能求饶。

他做不到,也不允许。

“将军就傲气着吧,反正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安祁收了手中铁鞭递给一旁士兵,居高临下的看着江韶霆,“要怪就怪你养的暗卫还不够忠心,谁叫我有手段呢。”

待安祁一走,江韶霆便脱力倒在了地上,多日的折磨与让他心力交瘁,再无力气。

恍惚之中,他似乎觉得有人将自己抱了起来,一丝清凉灌进唇角,他一时间竟然分辨不出是梦境还是现实,半昏半醒之间,他看见了那个有些许令他熟悉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