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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总裁大人又病娇了

事成之后,看着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楚河,许沧霖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他敛下眉眼,思索片刻后,便开始搜索楚河身上的口袋,拿出钥匙后有将他身上的财物洗劫一空,扔到一旁的空地上,利用钥匙打开了楚河的后备箱,见里面赫然摆着一大桶汽油后目光闪了闪,“看来你是做足了准备来杀我,不过到最后还是给我做了嫁衣。”

把楚河重新拖进驾驶室后,许沧霖长出一口气。

“楚河,没想到你这小子的脑袋还挺聪明的,若不是你故意找死,说不定你跟在我身边以后还有大作为呢,你死了可千万别来找我,毕竟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知道的太多了。 ”

许沧霖带戴上手套调整好楚河的坐姿后直接将速度开到最大,眼睁睁看着楚河连人带车撞下护栏掉下了下面的山沟,又打开汽油倒在下面的车上,拿起打火机点燃后便扔了下去。不过瞬间,大火便吞没了整辆车。

明亮的火光映射在许沧霖的眼里,却照不见他眼底蕴藏的阴暗。

至于那笔搜出来的钱财和周老板的手机则是在他驱车走了很久之后才扔进路边的垃圾桶处理掉。

为的也是做两手准备,毕竟楚河是被自己用刀刺死的,他身上的伤口不会骗人,若是真被检查出来,也会有人误以为是有人劫财而为之,但若没有查出来更好,这样就会以为是场意外,反正无论是哪种情况都怀疑不到他的身上。他完全可以将自己从这件事上摘得干干净净。

而纪家这边却是完全相反,管家将楚河身死一事告诉纪元初后,后者立刻就炸了。

“怎么会搞成这样!楚河现在在哪里?”

“正在局里接受尸检。”

“尸检…”纪元初喃喃自语,突然吩咐,“这样,想办法将楚河的尸检报告弄一份出来,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在背后装神弄鬼!”

这一刻,纪元初是真的怒了。

他有预感,那个人肯定还有下一步动作,而且那个人所针对的正是纪家,所以……

想到什么,纪元初又吩咐手下众人去医院务必二十四小时保护纪凛和凤时锦,他总觉得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早做准备多少能安心一点。

医院内,则是多了一批人轮流在医院各个角落里分散游走,正是纪元初派过来的。

而纪凛早已没了要抓楚河回来的念头,只一心系在凤时锦的身上。此时的他显然还不知道楚河已死的消息。

凤时锦总觉得自己这一觉好像睡了好长时间,只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

意识刚有点清醒,便被一阵又痛又麻的感觉给瞬间击醒。

身体立马打了个颤儿后才睁开眼睛,第一眼就对上了一双盛满复杂情绪的眼睛。

仔细看去眼下还有淡淡的青紫,而那人见她醒了,眼里闪过什么,可没等凤时锦看清,便被他仅仅抱在怀里。

轻轻呢喃着叫她的名字,“锦儿…”

凤时锦将手放到纪凛的后背拍了拍,安慰道,“我在。”

“锦儿…”

“我在。”

就这样,凤时锦配合着纪凛一遍遍喊自己的名字做出回应。

可忽然的,凤时锦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异样的温凉,她知道,他哭了……

凤时锦在那一瞬间愣住了,像纪凛这样的人也会为了自己而哭吗……

过后,医生看过凤时锦的情况后倒也是略显欣慰和高兴的点了点头,“病人恢复的很好,不过也不能因此放松,还是要引起重视才行。这期间要配合用药,饮食上建议多以流食为主。”

“好,谢谢医生。”纪凛送完医生回来,正好家中佣人送饭过来,纪凛便接过拎进病房。

“锦儿,我扶你起来吃点东西吧。”

说着,纪凛便小心的将凤时锦扶起来坐好,又拿着枕头靠在她的后背,让她能够舒服些。

凤时锦笑颜如花,“光是闻着就很香,快让我看看是什么好吃的。”

结果纪凛端出来后,凤时锦脸上的笑一下就消失了,小脸皱成一团,瘪瘪嘴委屈的看了纪凛一眼后,道,“我几天没吃好吃的了,结果你就让我喝白粥吗?你忍心么?”

听着凤时锦撒娇的语气,纪凛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乖,医生说了这段时间先吃流食,我答应你,等你好了,你想吃什么我都带你去吃,好不好?”

“那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当然。”

吃饱喝足后,凤时锦渐渐有了睡意,在纪凛将她小心的放到床上后便沉沉的睡去。

看着睡得看似香甜的凤时锦,纪凛转身出了病房,走廊里,纪凛再也只撑不住跌坐在地上,将头紧紧埋在臂弯里。

锦儿这个小傻子,演的那么好,差点连他都觉得她还是健康的,她越是笑的开心,装作不痛的样子,他的心便越痛。他明白,锦儿是故意在自己面前伪装的坚强,怕他会多想。可是正是因为锦儿对他的这份付出他更觉得他对不住她。

若不是当初的冲动,锦儿也不会躺在这里。

这件事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深深地插着在了纪凛的心上,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忘记他曾对凤时锦的伤害,更没办法原谅自己。

而病房内的凤时锦在纪凛走出去之后瞬间睁开了眼睛,原来她都是在骗纪凛的,腿上传来一阵阵的钝痛让她根本就睡不着。纪凛在的时候她拼命忍着,就是不想让纪凛心里有太多的负担,怕他会黑化,更何况系统现在联系不上,连纪凛的黑化值为多少都无从查之,在系统还没回来之前只能更加小心为上。

此刻的疼痛密密麻麻传遍至四肢百骸,疼的凤时锦快要不能呼吸,她的手狠狠地揪住床单,却仍是死咬着牙不发出一丁点的动静。冷汗一点点从她的额间流下,渐渐染湿了洁白的枕头。

最后终是因体力不支昏了过去………

这一次,他们两个人都没有主动提起出事前发生的事情,就是不想打破这份平静,可偏偏这份平静注定是留不住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