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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阵眼

趁着这段时间我再次拿出一支桃木剑,在地下摆了一个困字,困字诀!

“班门字有天机变,万般字能困江山,一困天上逍遥仙,二困人间潇洒客,三困幽冥贪玩鬼,困,困,困!”

那蒙面人身形一顿,顿时定在那里,我抬起手再一次射出一支桃木弩箭贯穿他的胸口。

但是谁知道我那困字瞬间燃烧,我这一击竟然未能将其致命。

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还有被打穿心脏还没有死掉的人。

蒙面人捂着胸口,咬破中指在自己的脑门上画了一个符号,顿时阴风大振。

刚才倒在一旁的呢,4具黑衣人的尸体,忽然起身一个个都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再次祭出金刀诀,将这几具尸体拦腰斩断,而这是蒙面人也朝着我飞扑了过来。

蒙面人脑袋上化了那符号之后性情大变,双眼逐渐变得血红,手上的鬼爪也再次暴涨起来。

我不敢硬扛蒙面人追击,扔出一张辟邪符,瞬间向后退去,抬起手射出几发桃木弩箭,为我争取时间。

估计这蒙面人应该是利用了那种刺激潜力的办法,不然也不会变得如此凶悍。

既然如此,那我更不能和他硬碰硬了,在周围不断周旋。

一张辟邪符就像一张张不要的纸钱一样,被我来回的扔了出来,一处处符火燃起,燃烧着周围的阴气。

现在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符纸燃烧的气味。

蒙面人双爪汇聚阴气,一爪朝着我心脏抓去。

我赶紧递出鲁班尺,顶住蒙面人的这一双鬼爪,然后一脚踹向他的大腿。

不过现在这蒙面人身上骨头和肌肉都是硬邦邦的,我这一脚仿佛踹到了铁块上,把我脚踹的生疼。

蒙面人见一击受挫,拎起拳头砸向我。

我现在身有班门锻体符,体质自然不是同日而语,直接和蒙面人互捶,双方不落下风,但我还是稍差一些。

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阵爆炸声,天上降起一道神雷。

四周竟然立起了无数杆大旗,细细算来,足足得有108根!

这是鬼门中人所布下的阵法,想要将老爷子和我那师伯困在阵法之中,我不能再纠缠下去了。

我捏碎鲤鱼王最后的那颗鳞片,身上一股温和的力量传入我的四肢百骸。

我周身力量暴涨,那蒙面人再一次过来。

我挥动鲁班尺直接将其斩成两段,紧接着扔出一张辟邪符上面粘了我的中指,口颂:“诛邪破法!”

蒙面人瞬间丧失战斗力,我快步向前,进入阵法之中。

阵法之中,血云滔天。

无数恶鬼盘踞其中,在阵眼之中只见四位黑衣老者将师伯,还有我家老爷子围困中间。

“你们4个狗贼拿命来!”

看见我家老爷子啊,我顿时怒火中烧,直接拿出那千年灵木所雕刻成的灵木兽雕,祭出出苍龙虚影。

对应好天上苍龙星宿的位置,口中大喝:“灵木承运,借法天地,苍龙——起!”

刹那间,一头巨大的苍龙现呼啸在阵中,这阵法虽然改变了周围的天地气势,没有遮蔽天上星宿的气息。

这头巨大的苍龙虚影一出现,顿时就吸引了阵中那些人的目光。

我家老爷子转头一看,激动的大喊:“九斤!”

听见我家老爷子这句话,我顿时泪眼磅礴,今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谁也别想拦着我,把我家老爷子就出去。

“爷爷,你等着我!”

我仰天长啸,那苍龙虚影瞬间驮着我,横冲直撞。

阵中血云密布,那些恶鬼见到我就如同见到了食物的饿鬼一般。

一个个都按耐不住自己生食血肉的欲望,朝着我疯狂的扑了过来,麻麻赖赖,十分渗人,就如同蚂蚁一般。

苍龙虚影仰天长啸,震碎了一众魂魄。

但这些魂魄就如同不生不死的似的,一个个都爬上了苍龙虚影的身上,虽然苍龙虚影不断抵抗,但奈何这群恶鬼数量众多。

我见状赶紧撒下大片辟邪符,一张张符箓化作符火,接触到这些恶鬼瞬间燃烧了起来。

而这时候坐镇在阵中的那4个黑衣老者也和我家老爷子打了起来。

我家老爷子也是相当勇猛,手中操控着几个木人傀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看着我家老爷子的样子,我心中信心更加坚定,一份赶紧从脑海中分化神识,附着在周围的树木之旁,再次凝炼出一块木人傀儡。

我这木人傀儡和我家老爷子的木人傀儡,不像我家老爷子没人追蕾丝,类似于提线木偶一样。

而我这木人傀儡则是鲁班秘术中的傀儡术分化自己的神识所成。

虽然从理论上讲神识可以不断分化,但是落到个人身上能分化出2~3个已经是十分惊人了。

而我只能在附着大鲤鱼王修为的时候才能使用分身术,所以现在勉勉强强只能画一个。

木人傀儡发了疯似的砸向那些恶鬼,那些恶鬼一个个趴在磨人傀儡身上不断的拆解木人傀儡的木块。

这些恶鬼无穷无尽,只要阵法不破,这些恶鬼便不会绝。

苍龙希望在天空中不断翱翔,用爪子、用尾巴,一切能用上的东西不断横扫恶鬼。

我在一旁祭出金刀诀,收割了一片恶鬼,但又有一波我给冲了上来。

而且周围阴气很重,不断有恶鬼冲击着我的神识,让我坚定的意志不断软化。

我只能双手掐诀,口诵清心咒。

“天清地灵,荡褪诛邪,勤扫灵台,护我真灵!”

刹那间我周围的邪念全部被我逼退,我再次手持鲁班尺,一手撒着避邪符,震慑恶鬼。

但是恶鬼无穷无尽,我根本不能坐以待毙,我必须破掉阵眼。

远处一个手持长枪坐下一匹骨马马的尸体紧紧的矗立在那里,在他的身旁,有一杆直冲天际的令旗。

这令旗的高度只能是在镇中的闲话,可以暂时作出判断,那处便是阵眼。

“爷爷,我们破他的阵眼!”

我冲着我家老爷子大喊一声,必须要有他和我师伯的帮助,要不然我一个人根本不可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