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木老鼠。随即咬破中指,把中指血喂到了它的嘴里,同时又把那玉葫芦碎片也塞了进去。
木老鼠突然吱吱的叫了起来,迅速的朝前跑去,我赶紧跟在后面。
木老鼠虽然跑得快,但由于身形体积比较小,我大步还是能跟得上,我尽量掩饰住我自己的脚步不发出声音,以免打草惊蛇。
愿跟随木老鼠前进的方向,我越觉得这里,阴气越发的大。
就在我继续前进的时候,突然上面有一具人影朝着我扑了过来。
我赶紧侧身一躲之间的人影脸色铁青,双目翻白,嘴角还吐着长长的舌头,这根本不是人,分明是一具尸体。
王八蛋,他竟然敢炼尸!
我气得浑身发抖,手持鲁班尺,朝着那尸体打去?
怪不得这里面,原来居住的散户都不见了,一定是被这人练了成了尸。这里面人大多都是流浪汉,存在度本来就不高,所以消失了也没人来查,竟然被他给钻了空子。
那具尸体发了疯似的朝我扑了过来,我侧身一躲,只手拿着鲁班尺,直接抽在了那尸体的腹部上。
尸体顿时被抽出去了老远,我仅接着扑了上去,拿出手中的辟邪符贴在了上面。
一道符火燃起,顿时那具尸体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你是个男人就给我出来,你们鬼门都喜欢躲藏的吗?”
我站在道路之上,手持鲁班尺,周身气势不减反增。
空中传来那人的声音:“桀桀,我就喜欢这个样子,你能奈我何?”
话音一落,周围阴影处又扑过来数具尸体,这些尸体和刚才那具尸体一模一样,都是被他练成了行尸。
我被气的咬牙切齿,这群行尸虽然战斗力不高,但死的实在是太过冤枉了。
虽然他们看着笨重,但力气巨大无比,而且不受关节影响,虽然单个战斗力不高,但一群尸体在一起,战斗力就不是1+1=2这么简单了。
我现在由于条件限制没有办法雕刻木人,否则我用我的附魂木人对付这群行尸就简单的很。
一具行尸趁着我的空档,一双手直接掐住我的脖子,我急忙向后退,但力气不敌行尸被甩了出去,剩下行尸见状又疯狂的扑了上来。
我赶紧往空中撒了一把辟邪符,辟邪符接触的行尸瞬间燃成一道道火,暂时缓解了行尸进攻的步伐。
趁着这个时候我咬破中指,将中指血涂在鲁班尺上口颂金刀诀。
“天灵灵,地灵灵,班门飞刀在手中,如有妖魔现真行,一刀剁它头,二刀剁它身,三刀剁它魂,疾!”
手中弯指如飞刀,一般瞬间从在我这脱手而出,朝着那行尸的头砍了过去。
金刀诀再加上我的中指血,简直就是辟邪利器,砍在那行尸的身上就如同砍瓜切菜一般。但奈何行尸过多,金刀决没有坚持太久。
鲁班尺再度回到我的手中,上面的中指血依然被消磨殆尽。
剩下的形势又朝着我扑了过来,我赶紧从怀里掏出来木牌子,直接拍在了距离我最近的那句行尸上面。
这张木牌子是避邪符,瞬间燃起了一道符火,将那具行尸点燃。
紧接着我又从怀里面掏出来一块雷形钟化符的木牌子。
“班门煌煌如雷震,天机遥遥落神钟!”
一道拇指粗的闪电,从木牌子中蹦出。
雷电的声音如黄钟大吕一般正式,这些邪恶之物的克星,这道闪电接连击穿几具行尸。
见状我不禁哈哈大笑,用鲁班尺指着上空,道:“你还有什么办法?这具行尸已经被我解决掉了。”
忽然一口弯刀从空中飞来,目标正是我的脖子。
我赶紧侧身一躲手中扔出一张辟邪符,辟邪符燃引燃一道辟邪符火,瞬间将那句弯刀上面的阴怨之气烧的一干二净。
紧接着那人从空中跳了下来,一双鬼爪直接朝着我的面门抓去。
鬼爪之上附着怨毒,如果被它抓伤,立刻会腐蚀皮肉,半小时内如不得到救治,必定会怨毒攻心而亡。
我赶紧转身躲避手,又扔出一张雷形钟化符。
一道雷电正好击中那人的鬼爪荡起一阵黑烟。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这小子恢复速度挺快呀。
“我正想着你呢,没有想到你就来了,昨天那场大阵耗费不小吧。”
鬼门中人阴惨惨一笑,一双鬼爪缭绕着阴气,紧紧的盯着我。
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撸起袖口,朝着那人就是一弩箭。
弩箭划破空气,竟然发出破空之响,在我的加持之下,竟然隐约有符号闪动。
那人一个转身,我紧接着再一次扔出鲁班尺,祭出金刀诀。
鲁班只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弩箭刮中他的小臂,流出黑色血液,残存的气息与他身上的怨毒之气不断纠缠。
趁着这个时候,我拿出怀里的木牌,朝着那人的身上就拍了过去。
“班门煌煌如雷震,天机遥遥落神钟!”
雷声再一次如黄钟大吕般响彻在我这边,但对于那人而言仿佛如响雷一般,震伤了他的耳朵。
紧接着雷电从木牌子中挣脱而出,直接刺向他的心口。
那人双手交叉在胸口上身上,黑气再一次暴涨而起,竟然硬生生的扛住了我这一张雷形钟化符。
“我看你还有什么底牌!”
我咬破舌尖,朝着袖口的天机神弩吐了一口舌尖血,舌尖血染在桃木弩箭之上。
朝着那人的胸口又射了一箭,有我的舌尖血加持,桃木弩箭威势更盛一分。
那人眼神中终于露出一丝惊恐,弩箭穿过他护在胸口的鬼爪,直接透进了他的胸膛。
他嘴角流出黑血,身上的黑气再也压制不住,开始有溃散的迹象。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你真是罪该万死,看看这些事情都是你造的孽!”
我一脚朝着他的身上踹了过去,怒气冲冲的指着旁边的尸体,一脸悲怆地说。
谁知道那人擦了擦嘴角,竟然还能笑得出来。只见他的双手掐诀,身上又再度涨起一股气息。